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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搞无限风息/老君玄离离异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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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鼠]今晚月色真美

*很ooc*

*时间大概是陈州案结束他们回开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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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屋顶上做什么?”展昭轻点脚尖跃至白玉堂旁边,坐下来望着他。


“看,看月亮啊。”白玉堂回答,慌慌张张地在看到来人后提着手里的女儿红把方才的躺姿刻意切成带了些许霸气意味的坐姿。


“那,为什么是在展某的屋顶上?”


半夜三更的,拎着酒坛子在别人屋顶上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仰望夜空,干什么呢这是。展昭还是望着他,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眼神是很纯正的疑惑。


刚才慌乱中还存有的一点从容冷静此刻噎在了白玉堂的喉咙里,他的眼神向右边的黑暗游离,总不能说自己在对明天要不要和哥哥们一起回去犹豫不决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想停在这里喝酒沉吟看月亮了吧。他想着,下意识地用指尖来回摩挲酒坛的坛沿。


这酒是陈州百肴楼的老板送给范仲淹用来表达感激的,说是唯一能送给大人的东西了,那愣头推却不了老板的热情却又死活不愿意给自己留着,就在第三次拒绝白玉堂送的一桌酒菜的时候将其递给了白玉堂。不过,且不论愿意与否,那家伙怎么看都是一杯,不,是一口倒的类型,即便这酒因陈州长年的灾荒薄得如白水一般。


把因为逃避回答问题而游离的思绪和眼神拉回来,展昭依旧那样看着他,他也就这样不自然地回望展昭,黑暗中彼此的视线交叠在一起,所见之景只剩下对方的双眼。只是白玉堂绷不住这样的沉默,略带些不知所措地,他挪开视线,“五爷我绕了这衙府一圈,就觉得这儿的月色最好。”


“哦。”展昭点点头,白玉堂的解释中漏洞向来是很多的,但这种时候只要接受就可以了。他也抬起头去看天,星辰中那轮下弦月的光芒是耀眼又柔和的。


白玉堂突然开口,“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啊。”


展昭的心脏在一瞬间收束了一下,他复又转过头去盯着白玉堂,白玉堂真的只是在望月,银白色的月光倾泻下来,笼罩着同样一身雪白的白玉堂,竟然有些可爱——不,不对,可爱这种词用来形容男孩子是有些偏颇的,但他的确想不出其他的词了,就像包大人看着静儿的照片也只会反反复复这个词一样,或许这种场合交给公孙先生能够得出更恰当的形容,总之现在心里只剩下可爱这样一个想法。或许只是不习惯这个家伙帅过了三秒,展昭这样安抚自己,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包大人在名伶里面看到过这句话,说是用来告白的。”


“咳,咳咳!!”意料之内的,对方的表情呈现出极具戏剧特色的变化,黑暗中可以感受到那张脸憋得发红,红到要蒸发,要爆炸。他僵直地看着展昭,嘴唇开开合合一秒五动,却也什么都解释不出来,也许是觉得再强行辩驳的话,大概会显得欲盖弥彰。


“不过。”展昭说,“今晚的月色确实是很美的。”


大概是这坛酒太烈了。白玉堂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觉方才还完全不存在的醉意在此刻蔓延开来,让他的耳里全是两个人此起彼伏的鼓噪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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